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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民族问题热点对社会发展的警示社会政治热点话题

这种“冷战式”的对峙,暂时的喘息并不值得欣慰,因为这并非民族问题的最后出,它往往潜伏着一种更加难以预测的,更加摸不清它将会把一国的社会引向何方。

泰米尔分离主义的暗杀活动使不少倒在的血泊中。如1987年12月,斯里兰卡局长佩雷拉与执政的统一阿贝德先后被暗杀;1988年2月,斯里兰卡人民党、总统候选人库马拉通加被暗杀;1991年2月,斯里兰卡国防国务部长杨韦杰拉特与印度总理拉甘地先后被炸死;1993年5月,总统普雷马达萨在五一节时被暗杀;1994年,“泰米尔解放阵线”总康达萨米被暗杀。“9.11”事件更是一个举世的恐怖行动。

二战结束后,世界大规模的武装冲突已经停止,和平与发展成为人类社会的主题,但是地区武装冲突和局部动荡并没有停止。以“民族”这种利益集团为基本单位而展开的领土和资源争端、教和纷争等持续不断,这些纷争大部分以民族问题的形式表现出来,严重地影响着世界和地区的和平。

警示之一:民族冲突的表现形式

如1983年僧伽罗人与泰米尔人之间的后,便演变成大规模的武装冲突。这年7月斯里兰卡爆发了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武装冲突,到1986和1987年,泰米尔猛虎组织控制了北方数省的土地,形成了大规模的武装割据。1986至1989年间,斯里兰卡与泰米尔猛虎组织之间的大规模军事冲突时有发生。1995年双方和谈破裂,又发生三次大规模的武装冲突。1996至1999年出现短暂的军事休眠,至1999年下半年,双方在海上发生激战,战火又开始蔓延。2000年4月,猛虎组织又把军4.5万人围困于贾夫纳城,每次武装冲突都是硝烟弥漫、涂炭。在印巴战争中,仅1999年11月5日一战,就有1000多名军被击毙。

民族问题中的有其自身特点:首先,它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终极目标,那就是在“一族一国”思想的指导下,争取建立一个的本民族国家或争取完全自治。其次,它利用具有广泛号召力的民族主义理论与情感作为思想和心理基础,往往以强烈的民族主义情绪,让矛盾以一个民族集团的名义爆发出来,以满足极少数民族极端主义的愿望。再次,他们往往都有强大的资金支持和经济后盾,或得到国际上某些的国家的支持。

(三)“活火山”式的大规模武装冲突

近些年,因民族问题而产生的活动,或者说在民族冲突严重的地区发生的事件越来越多,严重地危及到人们的生命财产和安全。

当代世界泛滥主要发端于20世纪60年代,其中民族问题的活动最为典型,并且在全球各地已呈普遍蔓延与泛滥之势。据不完全统计,世界上的约有三分之一是民族主义。[1]涉及民族问题的组织层出不穷。如:法国“科西嘉民族解放阵线”;西班牙巴斯克地区民族分离主义组织的“埃塔”;北的民族主义;巴勒斯坦“阿布尼达尔”组织;斯里兰卡泰米尔分离主义的;省的两个解放组织和解放军等等,举不胜举。

经过数十年发展,全球各地的民族分离主义大都已经发展成为拥有大规模武器装备的武装,具备了常驻机构正规军队的一般作战能力。

(二)“冷战式”的长期对峙

民族问题长期以来就是多民族国家内部社会关系的重要方面之一,对一个国家的统一、社会稳定、经济发展、对外交往均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严重时甚至会影响到国家的安危。随着20世纪以来民族主义的泛滥,民族问题早已超出了一国的范围,逐渐成为一个全球性的重大问题,并对整个世界的格局产生极大的影响和震荡。因此,世界民族问题热点及其辐射作用对社会发展的警示性作用绝不容忽视。

本文摘自《中央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4期 作者:熊坤新 字秀春 原题为:世界民族问题热点对社会发展的警示

(一)“地雷式”的活动

民族主义恐怖活动的特点是“防不胜防”,在明处,恐怖劣行在暗处,它既无大量的人员和明显的活动预备迹象,也没有大规模的武装准备。它总是以爆炸、暗杀、、武装袭击、劫持人质、劫机劫船及施毒等方式,具有极大杀伤力和轰动效应而危及到人类的和平与安宁。民族问题中的活动就像埋在地下的隐性“地雷”一样,很难预测它的发作期。如北军常常就以4~6人为一小组,分散活动。他们声称要用“和子弹”来实现南北的统一,大肆进行爆炸与暗杀等恐怖活动。

由民族问题而引发的灾难,概括起来主要有三种。

民族热点问题的另一种表现形式就是大规模的武装冲突,而且这种武装冲突断续不绝,如活火山一样,随时都可能爆发,但又无法测算其准确时间。

民族冲突热点地区,一般都是对民族分离主义的军事围剿未能奏效,双方却都,既无力大动干戈,和谈又举步维艰,双方处于僵持对峙状态,形成不动干戈不和谈的局面。这种僵局和僵持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在僵持中,如果双方找不到一个使和谈顺利进行的方案,僵局和僵持往往为下一次大规模动武养精蓄锐,僵持的最后出就是又一次“活火山”式的爆发。如因克什米尔问题印、巴关系三打三息,车臣战争打打停停,斯里兰卡内战循环往复,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如第一次车臣战争结束,经历了一段相对平静的时期,但是这种缓和是建立在的车臣地位被“搁置”的脆弱基础之上的,因而决定了双方相安无事的局面难以长久。1999年10月1日,第二次车臣战争又拉开了序幕。巴、以之间关系更为,数十年来就这样打打停停。对峙半年或一年,又打几个月,累了再停下来,对峙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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