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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的目的_学科

教育的目的_学科

  关于教育、国际教育、孩子成长、公立/私立择校、出国留学方向等,引发了诸多讨论和思考;重新整理十多年前拜读英国教育家怀特海的教育演讲集《教育的目的》时所做的读书笔记,做了适当修改,与大家分享。经典永远都是经典,很多时候复杂的问题或许会有简单的答案——如果我们遵从我们的内心,如果我们回到教育的目的本身。

  阿尔弗雷德•诺思•怀特海(Alfred North Whitehead,1861-1947),英国数学家、逻辑学家、哲学家和教育理论家;过程哲学创始人,他创立了20世纪最庞大的形而上学体系。

  怀特海与罗素合著的《数学原理》,标志着人类逻辑思维的巨大进步,被称为永久的伟大学术著作之一;罗素起初是他的学生,后来他们成为同事和朋友。怀特海出身于教育世家,他的祖父是当地一位有名望的教育家,曾任当地一所私立学校的校长。他的父亲先后从事教育、宗教工作,十分关心教育事业。受家庭的影响,他对教育很感兴趣。

  他早年就读并留校于英国剑桥大学,中年任教职于英国伦敦大学,晚年受聘于美国哈佛大学。《教育的目的》(1929)是他的教育代表作,其深刻的教育思想得到了广泛认同,并影响深远,闪耀着不朽的智慧光芒。

  这是一个严肃、宏大甚至偏于沉重的话题。作为这个行业的一分子,我自然不是无话可讲,不过真要说得详细、明确,恐怕也不那么容易。十多年前读阿尔弗雷德•诺思•怀特海Alfred North Whitehead(1861-1947年,英国数学家、哲学家、教育家)的《教育的目的》(The Aims of Education),受到不少的教益。

  这是三联书店出的有关他的教育方面演讲的集子,译者是徐汝舟,集子翻译过来中文的题目:《教育的目的》。如果说起这么严肃的话题,也大概只有怀特海的整个演讲集子才能系统地回答得了。既不是简单明了的几句话,也不是浅显功利的低级要求。在这位英国的哲学家、数学家、教育家看来,教育上的两条戒律:一,“不可教太多的科目”;二,“所教科目务须透彻”值得商榷。他提出异议,有其原因,他说,在众多的科目中选择一小部分进行教授,会导致学生被动地接受不连贯的思想概念,没有任何生命的火化闪烁。

  单从这一点来看,怀特海对于教育的思考是人本的,从着眼于个体发展来进行的。仔细想来,选取一部分学科,谁人来选,怎么选,什么标准?又由谁来制定这些标准,实际上都是值得认真反思的问题。现行的学科的学习将决定了未来若干年内社会人群的思维、科学、文学素养和水平,甚至是偏重的类型,比如:科学受到重视的时代,那么社会上人群的科学素养平均水平是较高的。但是人们对于所教授学科的选取总是有局限性的,对于所教的学科给出过于具体的限制,使原本整体的学科知识被人为地划分成几个小学科,这样粗鲁的行为不仅割裂了人文、社会、科学知识间的有机联系,而且还会破坏学生既有经验、生验与所学知识的结合,破坏他们对于知识的思维上的体验。与之对应,他提出的解决办法就是要“根除各科目之间那种致命的分离状况,因为他扼杀了现代课程的生命力。教育只有一个主题,那就是五彩缤纷的生活。” 美国的杜威(John Dewey,1859-1952年)说“教育即生活”,中国的陶行知(1891-1946年)反过来说“生活即教育”,伟大的人物们思想颇有相通之处。怀特海认为现代的学科分类没有向学生们展示生活这个独特的统一体,而是教他们代数、几何、科学、历史不同的学科,或者语言等。而这样的分类教学的结果就是,课程丧失了生命力、变得枯燥无味,而学生也将会丧失自主观察、思考、学习能力,他们掌握的仅仅是书本固有的经验和理论。学科脱离实际、脱离生活的问题在今天早已经不再新鲜,而正在成为教育改革者们努力革新的重点:学科学习必须向生活实践适当延伸。

  在教育这条大道上,今天的中国与当时的英国都遇到了同样的问题,多重的困难。许多部门、政府机构都似乎认为可以把学校机械地分为两三种死板的类型,并强迫每一类学校采取一种刻板的课程。而这样的制度,对于教育本身来说就是灾难性的;当然,或许,在今日之中国来说,有其特殊的情况,比如全国范围内统一的高考在相当长一段时期内的存在。可是,如果不给学校、老师一定的根据自己学校、学生特点来设计课程、学习行为的权利,那么,要从根本上革新教育,只不过如同怀特海所说“从一种形式主义陷入另一种形式主义,从一团陈腐呆滞的思想陷入另一团同样没有生命的思想中。”

  反复被提到的生命力,不仅仅是存在于课程、学科学习中,更重要的是渗透在学校、教师对于学生的培养当中,教育的目的或许无法简单明示,但是至少,应该在一定程度上激活生命体对于生活的灵感、感悟和创造,这样人类才能不断地前进;陷入程序化、机械化、模式化的教育扼杀了许多天才、创造力乃至生命力。

  怀特海把人的智力的大致分为了三个阶段,即浪漫阶段、精确阶段和综合运用阶段。所谓的浪漫阶段就是指开始领悟的阶段,在这个阶段大脑仅仅是关注简单事实,并没有深层的逻辑分析或对事物之间关联的理性思考;这一阶段智力的发展得益于对知识的广泛涉猎,好奇心驱使了外在的对于知识的探求。当智力发展进入精确时期,逐渐开始对浪漫阶段认知、了解、掌握的事物和知识之间的内在联系和规律进行关注,并且有条理、有规律地进行新事物、知识的学习;这个阶段是语言的文法和科学原理掌握的最佳时期。而第三个阶段,自然是在前两个阶段发展和追求的目标,以便以获得的能力来对外在客观世界进行新的浪漫体验,进入下一个智力发展循环。

  以儿童的语言学习为例,这位教育家给我们揭示了智力发展的简单模式。一个儿童最初的智力发展的浪漫阶段,是他认识到自己能够理解客体并且领会客体间的逻辑关系,其表现就是注意到自己的感觉与身体活动的协调,这一阶段,儿童智力的发展是惊人的;我们时常会听到周围对孩子认知上的进步所给出的表扬和称赞。儿童的第一个精确阶段是掌握口语,并用口语为工具对他所观察到的客体进行逻辑分类,加强他与客体以及伙伴间(包括父母)感情关系的理解。综合运用则是在自己对于客体理解的基础上用语言去描述已经被其建立了逻辑分类的客体,或者对外在客体表达自己的欣赏或其他情感。

  当然智力的发展并不只有一次循环,而是多次反复的循环。而更需要教育者注意的是,在个体成长各个时期都存在着智力发展的这样的循环,应该说,智力发展循环是个体认知事物、获得新知、发展能力的思维进程模式,是对智力发展客观规律的分析和总结。如此的智力发展循环贯穿了学习者的整个学习过程,随着年龄的增长,从11岁开始,儿童开始越来越多专注于精确的语言知识。怀特海认为,从12岁到15岁这三年时间应该主要用在语言上;按照他的分析,学习者在这个年龄阶段只要不必被要求分心去学习其他各种精确性的学科,就能够达到较为理想的语言(包括母语和外语)学习效果。实际上,此时的学习者正处于语言学习的精确阶段(由于儿童的语言学习要早于其他学科的学习)和科学学习的浪漫阶段。15岁之后,学习者进入了语言学习的综合运用阶段和科学学习的精确阶段,此时学校的科目设置应该偏重于科学学科。这样的主张,并非要求在15岁之前,不能设置科学学习或者15岁后不必要安排语言学习,而是指在15岁前科学学科智力发展的浪漫阶段基础上,通过进一步系统的学习来把以前的科学概念归纳、总结,使知识网络化,将各个科学学科独立的理论、知识有机地结合起来,使之融会贯通(不能人为地孤立、割裂各个学科之间的有机结合一直是怀特海着重强调的);此时语言文化知识的学习处于综合运用阶段,应该停止语法、写作方面严格细致的考究、学习,转而重视语言文学作品的阅读训练,了解作品思想和历史背景。

  怀特海为理科生的学习提供了很好的发展模式,为广大教育者提供了青少年教育的理论分析依据。由他的理论推断,在智力发展循环理论指导下分年龄阶段进行课程设置的教育将会培养、创造可塑性非常强的理科学生:他们既得到了非常宝贵的文学教育,同时又初步养成在科学领域里独立思考的习惯。

  读《教育的目的》一书,查阅其他的相关材料,不难发现,怀特海与法国的柏格森(Henri Bergson,1859-1941年)和美国的杜威(John Dewey,1859-1952年)被誉为二十世纪前半叶最为伟大的三位思辨哲学家,他提出的智力发展阶段性理论以及其他具有前瞻性、预见性的教育思想和理念对于欧美教育界二十世纪后半叶以来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了解了他的理论也就很容易明白为何对比中西方的中学生,中国学生在精确性方面有优势而欧美学生以创造性、独立思考能力见长。早在八十多年前怀特海在其提出的智力发展阶段性理论中就指出,当学习者智力发展循环中的浪漫阶段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对其进行精确性训练,带来的负面影响是不可估量的,也必然会损害了学习者未来的创造力。也许在精确计算方面不如同龄中国学生的欧美学生暂时表现的优秀创造力,也不是那么完美无缺,不过,中国旧有教育模式下培养出来的学生的缺陷和不足却已在当今世界一体化的格局下暴露无遗,今日之中国教育对于自身存在的不小的问题进行改革已经是势在必行。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欧美教育的长处我们自然是要借鉴的,但我同时更希望未来的中国教育应该是在科学的理论指导下根据中国教育自身的特点开展进行的,也坚信必然会有成功的一天。

  对于当时他身处的英国的教育状况,怀特海颇有微辞,甚至可以说有些悲哀。他对于古代的校园哲学家渴望教授智慧而今天的学校卑微的目的却只是教授知识感到忧心,这是漫长的时间里教育的失败。以至于他担忧历史学家将来会为英国写下如下的墓志铭:英帝国的衰亡是由于她的统治阶级精神上缺乏远见,由于他们那种单调的物质主义,以及他们像法利赛人(the Pharisees,坚守犹太教的传统,耶稣称他们为伪君子)那样忠诚于家治国的狭隘原则。不过,他并没有否认教育实践在历史发展中取得的成就。他所看到的只是人类的美好理想本应该促进教育,但却为了和实践保持一致变得淡漠了。

  对于智力发展的浪漫、精确以及综合运用三个阶段的逐步推进,实质上应该就是他谈到的教育上自由与纪律的节奏。这里的自由和纪律我个人以为应该这样理解:“自由”指对于人周围客观的兴趣、好奇、浪漫以及探索;“纪律”指人类已经掌握的、庞杂客观世界中归纳、总结的知识体系以及规律性的思想、理念。古人之所以比现代人在教育上高明,是因为先贤们(当然也包括东方的先贤)早就掌握了教授智慧远比传授知识重要,某种程度上来理解,智慧是掌握知识的方式,用现今流行的教育思想来解释,其实智慧就是一种首创精神、创新能力。值得庆幸的是,现今的世界、包括中国的教育界,业已认知到了这一点的重要性,都在或早或晚、或多或少、或大或小地进行着教育领域的变革。

  由此,我们不难理解,任何一种针对青少年儿童的教育应该以激发首创精神开始,并且以促进这种精神而结束,这才是成功的教育。而在此,怀特海谈到了教育的目的甚至是全部目的就是使人具有活跃的思维。传授知识应该是教育的一个不可或缺的目的,因为你不掌握某些基本知识就不可能聪明;但是同时教育应该还有更重要的意义:“智慧”,你可以很容易获得知识却仍然没有智慧。完成这一任务、促进人类社会的进一步发展其实就是要期待变革的、新型的教育方式,我们希望是一种完美的教育方式,尽管我们知道任何一种完美都有一定的局限性。

  在怀特海的演讲中,他指出儿童的大脑是一个不断发育的有机体,并不是一个要被人无情地塞满各种陌生思想的匣子。从这一点可以了解二战前后的英国教育乃至西方国家的教育也存在一个“灌输”的错误思想。人们迫不及待地要把工业社会下高速发展的“文明”强塞给社会的未来人,因而不顾一切。这样鲁莽甚至野蛮行事的后果就是生产了一大批会说话的“机器”。实际上这样的做法正是我们今天这个社会仍然在担忧、仍然需要不断努力革新的不尊重学习者主体性的做法。学习者作为被教育的对象是教育过程中有机的、互动的、活跃的、具有鲜明个体特征并且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他们的主观能动性、主体性应该被充分的尊重并得以发挥。当然,用有序的、既定的方式掌握知识,对于正在发育的大脑来说则是天然的食品,同样不能没有。所以,在教育中自由与纪律的关系就变得非常微妙,教育过程应该努力使纪律成为自由选择的、自发的结果,而自由则应该因为纪律而得到丰富的机会。自由与纪律,并不是对立的,他们应该在一种较好的教育的促进下适应个性发展的自然变化,这样就是自由与纪律的和谐的节奏。

  同时,怀特海还不遗余力地强调艺术在教育中的作用。艺术培养我们的审美情感,而审美情感使我们对价值和美具有生动的理解。伤害了这种理解,就会削弱整个精神领悟系统的力量。对于艺术的不够重视,似乎今日的中国更甚于当时之英美。历史向我们展示了最好的范例,艺术的繁荣昌盛是各民族迈向文明之路上的首要活动。任何一个文明社会最为昌盛的时候也必然是其文明(含艺术)最为瑰丽华美的阶段,为人类的进步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对于当时英国教育在艺术方面已经起到的激励作用,身为数学家的怀特海还认为远远不够,我想,就当今中国教育面临的改革来说,着实是任重而道远!

  怀特海的《教育的目的》可谓是字字珠玑,每每捧读让我爱不释手。这位先生给我的启迪实在是太大了,不但在很多教育思想和理念上让我茅塞顿开,更为重要的是坚定了一位青年人、青年教师(多年后的今天已经是中老年朋友)对自己尚存的、为当时外界不能完全接纳的想像力的信心。

  在谈及“大学及其作用”时,他提到了想像力,至关重要的想像力,甚至是一所大学的生命线。他说:一所大学是充满想像力的,否则它便什么也不是――至少毫无用处。大学,公认的是实施教育的机构,也是进行研究的机构。大学的作用绝不仅仅局限于由教授、老师给各位学生传授干巴巴的知识,也不仅在于为教师提供研究的机会。大学之所以存在更为重要的理由是“它使青年人、老年人融为一体,对学生进行充满想像力的探索,从而在知识和追求生命的热情之间架起桥梁”。想像力对于大学是如此的重要,以至于要是没有了想像力,历史上也不会有大名鼎鼎的巴黎大学、牛津大学、剑桥大学乃至后来的哈佛大学以及在其中培养出来的人类杰出的社会精英分子和优秀公民。

  如果说青年人富于想像力,很多人会说,他们缺乏经验;不过老年人富有经验,却又少了热情和想像力。既然经验和想像力同样必不可少,是不是就不能兼而有之呢?那么,当今大学教育的任务是不是就应该是将宝贵的经验与同样宝贵的想像力有机地结合起来形成推动社会发展的创造力?在怀特海的观念里,任何成功的知识、经验的传授必然要有创新的成分,否则这知识和经验就会“像死鱼一样腐烂”,这教育就是毫无意义甚至是有害的。此过程中所谓的创新是指要么知识本身是新知识,要么必须是知识、经验在新时代新世界里的创新运用。如此,作为大学教师、学者的作用就是在教育、教学中唤起智慧、知识的美,以想像力的方式来教授知识或者说开启智慧。

  值得一提的是怀特海本人对于大学院校进行的以论文、著作发表量来对教师考核做法嗤之以鼻。他说道,“对于某些思想极为丰富的人来说,用文字写作或以书面形式阐发自己创造性的思想似乎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我们不难发现现实中我们周围就有这样的一些杰出教师不在发表专著之列。很多人独特的、创造性的思想和智慧必须通过讲演、讨论、即兴发挥、与学生的直接交流中得到表现和发展。我们绝对不能对这些人的贡献装作看不见,尽管大多数这样的人不被我们所牢记,除了历史上那个著名的不喜欢著作的古代先贤苏格拉底。当然,论文、著作的确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教师、学者的思想,那么就应该以其反映的思想水平以及对该领域造成的影响来衡量教师的水平,虽然这项工作很难,但是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保护教师的想像力。唯有有想像力的教师才能培养出有想像力的学生。

  仔细咀嚼书中的思想和论点,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深深地扎根于我心。毫不客气地说,在教育界,就知识本身而言并无特别值得夸夸其谈的教育价值可言,重要的是获取知识以及创新知识的智慧。这种观点在前面就已经提到过,即便是一个古典知识全能的学生也未见得是一个智慧的典型。作为教师,如果丧失了想像力而成为一只书蠹,恐怕也是教育的悲哀,也是受教育者的悲哀,更是社会的悲哀。

  有趣的是,怀特海还提到了妨碍人们从事各种高级智力活动的一个巨大困难。在任何一个社会组织、单位中,自然也包括学校,新手、青年人必须从事这样一类工作:遵照他人的吩咐去做固定的、程序化的工作。没有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会在自己的办公室接见他手下最年轻的员工,然后分派他去干公司里最重要的工作。年轻人通常只是在程序化的工作中进出办公室时见到他们的上级领导。这样的固定化、程序化的工作与其说是一种工作,不如说是一种训练。它可能节约成本,也可能培养员工老实、可靠的品质,但长时间下来却可能极大地损害人的想像力。所以,很多年轻人职业生涯的梦想、伟大的计划以及促使他成功的各种素质往往在他开始从事这样的训练后不久就被扼杀了。这样的事实让人可悲,让我自己为(年轻时)残存的想像力而庆幸,同时也让我为未来年轻人的坚持而担忧。

  想像力的培养,不仅在今天的大学,而且中学、小学同为重要。如何以想像力的方式传授知识、启迪智慧,这是一门高超的艺术,是教育的艺术,也是全民、全社会、政府都要重视的民族智慧进步和创新的艺术。我们的路还很漫长,我们的任务刚刚开始。如果说有什么唯一值得庆幸的话,那就是我们当中还有人保持着清醒并为之坚持、努力着。

  1、国内某私立寄宿校留学负责人,留学指导圈内资深,多次参与美国新闻文化处EducationUSA办公室组织的升学指导培训活动、担任指导老师并于2017年荣获杰出贡献奖;

  2、国际留学交流论坛和学术会议的座上客,自2011年起一直参加美国大学国际招生咨询协会年会(International ACAC),并连续担任论坛主题发言人和中国研究分会的讲师;

  3、名校招生办“老熟人”,与众多顶尖特色院校招生办保持直接、透明的联系,并定期碰面、沟通和回访;

  4、美国大学招生咨询协会(NACAC)会员,大学国际招生咨询协会董事会(Executive Board member of International ACAC)往届董事,中国升学指导研究中心(ChinaICAC)创始人之一,参与并组织业内相关活动;

  5、一线经验丰富、人脉资源广博的留学指导咨询师,2001年从事教育行业,担任过学科教师,坚持专业、规范、透明且定位精准的原则,为留学申请者提供资讯及指导。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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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标签:教育最初的目的
  • 编辑:夏学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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